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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府的书房里,南宫太平正看着书,管家进来说道:“老爷,有客人求见。”南宫太平头也不抬,说:“带他进来便是。”管家面露难色,说:“那人我并未见到,只听到有人传音于我,要老爷后院一会。”南宫太平把手里书卷放下,示意管家退下,自己向后院走去。后院已数十年没人住过,梧桐树枝繁叶茂,夜风吹来簌簌作响。南宫太平背手站在后院,打量着后院,不知道是何人相约。明月渐被乌云遮住,天地渐黑。一声老鸦叫,风随之而起,院中落叶拂地沙沙地响。伸手不见五指。南宫太平后退一步,平静地说:“来者便是客,何妨下来一见。”树上传来一阵冷笑,那人声音低沉沙哑,好似龙钟老人一般:“真不愧是南宫太平,我已尽力不出声了。”“我并未听见你一点声响。”南宫太平说道,“只是树上没有鸟巢,这秋夜里何来的乌鸦。”“接着说。”那人嘿嘿一笑。“乌鸦。”南宫太平说道,“乌鸦不在秋夜里,在百鸟之中。”“你已知道我是谁了,为什么不问我为何找上门来?”“来找我的人,也只有两件事了。”云开月明,皎洁的月光重新洒下,照亮大地,南宫太平抬头看,树上立着一个浑身黑衣的人,他纹丝不动,仿佛他是从树上长出的。“哪两件?”“寻仇,押镖。”那人大笑起来,笑声不似先前一般老态,反倒像个年轻人。那人从树上跳下,近十丈的树,落地却没有一点声音。待他跳下来,南宫太平才看见他脸上带着面具。他说道:“真不愧是南宫太平。”南宫太平心知来者不善,皱眉问道:“不知百鸟会的护法,找我做什么?”“押镖。”“什么镖?”“一百万两银子。”南宫太平刚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,他问道:“哪个一百万两?”那人冷笑一声,说道:“就是你想的那一百万两。”南宫太平哼了一声,转身就走:“这趟镖我不接。”“你可是有家室的人。”那人笑着说道。南宫太平停下脚步。“人们都说,南宫太平凭着一杆太平枪,二十五年一镖未失,不知这趟镖能不能保好。”南宫太平叹了口气,问道:“百鸟会行事,就这么卑鄙?”那人笑了一声,说:“行事只看成功失败,为何要看卑鄙不卑鄙呢。”“何时起镖?去往何处?明走暗走?”南宫太平背着身问道。“不愧是南宫太平,就是爽快。”那人说道,“明天起镖,押往滁州府,走大路,我会把你这趟镖的消息传出去,江湖上的侠客和小人都会闻风而来,找你的麻烦。”“你!”南宫太平转过身来,发现那人已在院墙上立着。那人说道:“你要做的,就是丢了这趟镖。”说完便冲他甩出一个东西,就跳下墙头消失了,只留南宫太平一人在院里。南宫太平接下那东西,拿在手上看,是一根乌鸦的羽毛。夜风又袭来,梧桐树上簌簌地响。夜空里有老鸦迷巢,呀呀地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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